22. 坏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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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媱被楼问雪这突如其来的刁难问懵了。

对于郁媱来说，这是道送命题。

她知道楼问雪就是谢春，谢春就是楼问雪，那要她怎么比出来两个人的好，明明就是同一个人！

夫人，心坏！

郁媱揪着手帕，把手帕都扯变形了。

“这个问题不急，你慢慢想，想好了再告诉我。”楼问雪见她纠结的样子，给她缓冲的机会，但也没有轻易的放过她。

郁媱羞恼地小声嘟囔：“夫人你明明都知道……”

楼问雪没听清，她微微弯腰将耳朵凑到郁媱脸边：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
郁媱被她逗得羞愤地锤了楼问雪一拳头。

郁媱力气不大，比起打人，更像是在撒娇。

楼问雪揉揉被打的肩膀，难得朗声笑了出来。

鸟儿站在枝头，好奇地看地上的两个人类互相打闹，它歪了歪头，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鸣叫。

楼问雪肚子笑的有些疼，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长辈都喜欢逗小孩玩了，因为真的很有意思。

郁媱见楼问雪笑得开心，倒也不像上次那么羞恼，在她的记忆中，她很久没有见到楼问雪这样开心的笑了。

上一次还要追溯到她和楼问雪的年少时期。

如果自己能让楼问雪以后都这样开心，那她愿意天天出糗。

楼问雪不需要郁媱出糗，她一直这么照顾郁媱也是觉得她们二人有缘，如果郁媱真的和怀姣没什么关系，她不介意把郁媱当做自己的妹妹来看待。

她继续逗郁媱：“想好了吗，时间可不多了。”

郁媱睁大眼睛，哪有时间过那么快的，明明刚才还说给时间想想的！

楼问雪坏笑：“啊，我后悔了，我现在就需要答案。”

郁媱伸手扯了扯楼问雪的衣摆，可怜巴巴地求道：“再给点时间。”

小白花可怜兮兮地献上花骨朵，希望赏花的人能良心发现不再欺负她。

楼问雪闭眼不去看她，怕自己忍不住心软放过郁媱。

郁媱贝齿轻咬下唇，艰难说道：“夫人和公子各有各的好，嗯，夫人更温和宽善，待郁媱自是极好的，夫人将我带离烟柳之地我很感激她，嗯……公子救了郁媱多次，是郁媱的救命恩人，嗯，也是极好的。”

楼问雪摸了摸下巴道：“那让你以身相许的话，你是选我，还是选楼夫人？”

郁媱终于忍不住了，她红着眼睛瞪楼问雪，喊了声：“坏人！”

楼问雪笑得更开心，终于好心地放过郁媱，也不隐藏身份了，她问郁媱：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？”

郁媱眼神飘忽：“公子在说什么，郁媱听不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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