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. 水硕在哥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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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最好的月友》

早上七点。

一个在大西洋彼岸的、要早起给全家五口人烧饭的vlog博主都才刚把包子包好，还没来得及上笼蒸的时间，达米安·韦恩已经醒了。

他换上一件便于运动的衣服，自律地从墙上取下他的刀，开始例行修剪花园中的灌木。

早上七点半。

达米安换好校服，去餐厅吃饭。

早上八点。

坐直升飞机去上学。

诚然这似乎是一件非常酷的事情，但是达米安似乎并不是很高兴。

不过让我来说的话，达米安似乎一直都不是很高兴。我爸爸说这可能是来自于遗传，是的，这种生物学上的神奇……

“tt，虽然我还是想说，如果这样交上去的话，简女士会给你打d吧。”

熟悉的风凉话。

乔纳森从作业中抬起头，就看到作文的主角正在观摩他刚刚花了十分钟赶出来的作文：“虽然用了很多的……对你来说是高级词汇吧，但……”

“看什么看，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在我没写完作业的时候非要拉我去夜巡，还和我妈说我作业已经在学校里都写好了，我才不会到现在还要补作业呢。”

乔纳森恼羞成怒，一把从达米安的手中抽出作文本，塞到了桌兜里：“如果你不想帮忙，那请你少来妨碍我写作业。”

达米安扫了一眼摊开在桌面的数学练习本——一一眼下去竟然没有正确的。

看来有的时候，孩子也无法遗传父母的所有实力，他还从未听说过超人、或者露易丝会被这样很简单的数学题困住。

“超级小子。”

“干什么？”乔纳森抓紧时间在草稿纸上运算着：“你不是说在学校不要叫代号吗？”

“我决定要训练你的逻辑思维能力。在世界上最棒的侦探的弟子的教导下，不出一个月相信你在数学和推理上总会有一定的建树的。”

“不是？那你现在帮我写下作业啊？”

乔纳森看了眼时钟，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上课了。

他又看了眼自说自话做好决定的朋友，直接傻眼了：“我现在就只是想把作业写完，你把数学借给我看看！”

是的，乔纳森·肯特和达米安·韦恩是朋友，虽然他的朋友总是自说自话、刚愎自用、不问搭档的意见就草率做出决定……但是他还是有优点的吧。

优点是……优点是……

乔纳森抄完了达米安的作业，还是没有想出来达米安的优点是什么。

但也没时间容许他继续东想西想了，他刚把作业交给课代表，上课的铃声就响起了。

“同学们好，我是你们新中文助教时卯，你们可以叫我时。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来问我。”

之前的中文选修课一直是简女士教的，今天突然多了一个新老师。

虽然大都会的街道上总能看到不少来旅游的中国人，但作为外教看到，乔纳森还是感到了新奇，尤其是她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写下的两个汉字，简直从来都没在简女士的手下见过。

他推了推眼镜，仔细郭欢欢差着新助教的样子——

等！

他的脑后好像有东西飞来。

乔纳森都不用转身，反手结果飞来的纸团。

他心虚地看了眼讲台上的两位老师，将纸条塞到桌兜里，这才转过头朝着侧后方看去。

达米安托着头，察觉到他的目光后用笔点了点桌子，示意他把纸团拆开来看。

乔纳森：“？”才刚第一节课，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一定会要在现在看。

但他还是转了回去，偷偷在桌兜里拆起了达米安刚刚传来的纸团。

观察……新来的……老师？

观察醒来的老师，下课告诉我你从她身上看到了什么隐藏信息？

要不是感觉到简女士严厉的目光，乔纳森几乎再想转回去一遍，质问达米安到底想做什么了。

这就是他想出来的锻炼逻辑思维能力和推理能力的方法吗？这明明就是昨天他俩在夜巡完成，一起看的那一部有关推理的电视剧里，男主对下属的考验。

达米安你昨晚不是还挺不屑的嘛！但你完全就只是嘴上说说吧？而且为什么他要当下属的角色啊！